周粥哭笑不得,只得抱住了他,喊道:“王林!王林!你醒醒啊!”
王林含糊不清的喔了一声。
周粥看看车窗外,心想要是被熟人看到,那她和王林两个人都说不清楚了!
可是,她一个柔弱女子,也没有力气把醉成泥的王林抱上楼啊!
正是晚间活动时分,车外来来往往的人很多,大家都住在同一个楼里,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,就算不认识,也有些眼熟。
还好天黑,又很寒冷,众人都是行色匆匆,没有人注意到车里的情况。
周粥就这么抱着王林,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睡觉。
她怕他冷,又抱紧了他。
王林忽然间醒了过来,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,脑子里一片空白,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“你可算醒了!”周粥扶起他,胳膊早就酸麻,不能动弹。
“哎呀!我怎么睡这里了?”王林的脑子,终于清醒了一些,他歉仄的道:“对不起啊,周粥,你怎么不喊醒我呢?”
周粥揉着手臂,说道:“我喊了你几百声了!你睡得太沉了。”
“谢谢你了。”王林笑道,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嗯。”周粥应了一声,却没有动,因为她腿也麻了。
王林知道她肯定是腿麻不能动,便陪着她坐了一会儿,等她麻木感消除了,这才下车。
两人刚走到楼梯口,就碰到李文秀。
“我打你呼机,你也不回呢?”李文秀道,“回来这么晚?”
王林打了个酒嗝:“陪设备公司的人吃饭呢!刚散!”
李文秀扶着他,看了周粥一眼。
周粥道:“他喝多了,你扶她回去吧!”
说完,她紧走几步,飞快的先回家去了。
李文秀扶着王林进了家门,说道:“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,伤身体!”
王林应了一声,身子重重的坐进沙发里,对身边的李文娟道:“文娟,给姐夫倒杯水。”
李文娟起身倒了水来,笑道:“姐夫,你好大的酒味!快去洗洗吧!”
王林嗯了一声,问道:“你的冬裙,拿到了吗?”
“谢谢姐夫,我已经拿到了。明天穿给你看哦!”李文娟亲昵的搂住他的手,仰头笑道,“看起来真不错!她们帮我做了三个颜色呢!”
王林呵呵一笑,他刚才在车上小睡了一会儿,精神好多了,酒也醒了几分。
他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,进屋拿了睡衣进去淋浴。
李文秀拿起他的外套,正要去挂起来,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,便捧着衣服使劲闻了闻。
李文娟笑道:“姐,你属狗的啊?闻什么呢?一股子酒臭味,有什么好闻的?”
李文秀怔了怔,说道:“你闻闻这衣服上的味道!”
李文娟接过来闻了闻:“就是酒味啊!还有烟味!”
李文秀道:“不对,还有一股子女人的香味!跟昨天他衣服上的香味,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姐,你又发神经了吧?”
“好了,你别管了。我去趟琳姐家。”
“你去干什么啊?”
“串门!”
李文秀来到周军家里。
周粥没喝什么酒,她感冒还没有好利索,回到家里,就倒了杯温开水,准备吃药呢,听到敲门声响,过来打开房门。
“李文秀!请进吧。”周粥心想,你不在家里照顾你那个喝多了酒的爱人,来我家做什么?
“文秀来了啊!”王琳笑道,“我也学你的,在织毛衣呢!我有个花式不会织,你来得正好,快来教教我。”
李文秀应了一声,笑道:“周粥,你怎么吃药呢?”
周粥道:“我感冒了。”
李文秀道:“天气变冷了,你多注意保暖。你要不要学织毛衣啊?”
周粥笑道:“我不会织。我是女人中的另类,我真的学不会这个,感觉好难啊!”
李文秀在皮沙发上坐下来,问道:“军哥还加班呢?”
“哎,可不是嘛!”王琳摇头一叹,“还好有周粥陪我。”
李文秀教她织毛衣,见周粥吃完了药,便道:“周粥,你也过来坐,我们一起聊天。”
周粥笑道:“我想洗澡休息了。”
李文秀起身,拉着她坐了下来:“这么早睡觉干嘛!陪陪我们呗!”
周粥道:“好吧。”
李文秀道:“你用的什么香啊?这么好闻?”
周粥道:“我吗?我身上没用香,但我的衣服会用香薰一遍。”
“衣服还用香薰?”李文秀趁机仔细闻闻她身上的香味,“真的好香。”
“我对螨虫很过敏,我用的衣服、床单什么的,每次用之前,都要消一遍螨虫的。”
“螨虫?是什么东西啊?”
“就是一种小虫子,很小的一种虫,大多数小于一毫米。我们平时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,但它又无处不在。叮人吸血、侵害皮肤,可以引起酒糟鼻或蠕螨症、过敏症、尿路螨症、肺螨症、肠螨症和疥疮!有时我们脸上痒,或者生痤疮、粉刺、小红疙瘩,其实就是螨虫在作怪。”
“天哪!这么厉害的吗?”李文秀吃了一惊,“我最近感觉脸上有些痒,不会也是生螨虫了吧?”
“那不一定的。我也只是预防。”周粥浅浅一笑。
李文秀道:“你用的是什么香薰啊?”
“是一种国外进口的,说是新西兰的香薰,跟花露水似的,可以喷雾一样喷出来。”周粥道。
“哪里买的啊?”
“我一个同学在国外留学,她给我带回来的。一瓶可以用好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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