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都以刚为中心，相互重叠的位置占了99.999%之多。但，明明重叠在一起的九个新空间，又似乎各自位于不同的空间层次，个体与个体之间没有产生一点坏影响。
就这样。
刚一直催谷力量，九枚黑球仿佛增长至无边无际的远方，吞食了一切能看到和能想到的物质，能量和空间。
这一刻。
这里似乎连时间都错乱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九枚宇宙级的黑球开始缩小回原，慢慢缩小到一枚拳头大小的珠子模样。细细看去，这枚‘珠子’的内部正压缩了一个位面宇宙模型。内部能量暴烈，星光无数，仿佛就是一个位面宇宙的缩小图。
这时。
刚一招手，九枚珠子飞回了它的身上……嵌入它的躯体之中。
如同怪兽身上的眼珠。
嵌合一刹，九枚珠子又流出奇异黑线，如同人体经脉一般连结到其它珠子的上面。乍一看去，这模样与修炼出来的神脉有八分相似。不同的是这些黑丝并不是黑丝，它的内部亦有无数星光闪烁，如同一条微缩的小小银河。
刚谷力到这一步，它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
仅仅只随意地挥了挥手，活动活动，它身边的空间就如水面波纹一般扭曲起来。在这种力量面前，连空间都‘瑟瑟发抖’了。可能是试验，可能是示威，刚伸出手指一弹。瞬间，它面前的空间崩碎，更连环爆出几百个黑色虫洞。
这一弹指不止贯穿一处空间，余力更震碎出数百扇崩坏的虚门。
对面侧边。
杜南也祭现了八枚黑球，以同样的方式塑现出来。刚的虚空力量修为是9级，杜南是8级，双方祭生黑球的数量正好对应两人的修为等级。用法上不同的是，刚已经将九枚黑球迸合躯体之上，杜南只将其浮在面前，并没且融合使用。
无论如何。
到此一步，刚和杜南的状态才是真祖的至高原型！
“我打听过你的情报，雷神杜南。”刚以9级修为面对杜南的8级修为，自然是气定神闲的：“听说你拥有多种神权，还拥有多种太古神威和超神器，甚至更拥有人人渴求而不得的神术力量。不得不说，你是人类天才中的天才，不能以常理度之的怪物。换成正常武斗技战，我恐怕根本没有机会赢你。”
杜南没有说话，只平静听着。
可能是心有把握，刚这时候还没有停嘴：“可惜，这是真祖之战。雷神杜南，你应该是刚刚进入神祖之地不久的新人吧？你知道‘真祖’这个称呼有何意义吗？”
杜南倒应话了：“听说有着‘真我，真理，真实’的意思。”
刚轻轻点头：“对的。一般人不理解为什么将虚空修为大成的神祖称之为真祖，甚至说，一些神祖也不理解‘真我，真理，真实’是什么意思。雷神杜南，你命名的原由吗？”
杜南坦白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刚笑了，又说道：“很简单，因为‘术法无效’。你没有听错，雷神杜南，我是说……你的神术力量对我，不，对所有真祖原型都是无效的。奇技的效果，幻术的效果，战技的效果，星兽的血赋效果，神术的效果，这些‘伪’力量的效果对真祖通通不管用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你可以试一试。”刚狞笑道。
杜南一挥手，一条灵魂锁链如灵蛇一般缠到刚的手臂上。刚也不躲，瞬息后，灵魂锁链消失了。灵魂锁链仿佛被虚空能量消融了一般，完全消失无影了。
作为施术者，杜南清楚感觉到灵魂锁链被转移了，被转入虚空世界之内。
“这就是太古神威灵魂锁链吗？我听说这是死神的招牌技法之一。传闻只要被这玩意绑住，除非是死神自己松开，否则两人只能分出生死才能断止。你没有意料到吧？雷神杜南，你的‘捆绑’完全无效，即使它是太古神威的奇特效果。”
“有点意外。试一下也就知道了，你将‘效果’转移到虚空世界了对吧？”杜南问道。
“对，我只想让你死个明白。这场真祖对决的第一招，是你失利了，雷神杜南。在你死之前，我可以告诉你真祖称呼的来由，真祖的‘真我，真理，真实’有三种不同意思。第一种是无论任何诡术干涉和扰乱，真祖原型都能够保持绝对的‘真我’状态。第二种是任何法则都不能够摆布，真祖原型就是自己的绝对‘真理’。第三种是一切伪力都无法否决，真祖原型是绝对‘真实’的存在。”刚有点得意的说明道。
“其实就是虚空世界帮忙将‘效果’吸收了。”杜南一句话就能够诠释了。
心里也想到，如果自己使用神术‘梦境’，刚是不会被沉睡的。
因为真祖原型拥有虚空世界的庇护。
效果性技法会被转移，无法生效。
“哈哈，这样说也可以。除了这个坏消息，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幻术和神术的效果无用，威力却是有用的。例如死神的灵魂切割，它能够划伤我，虽然不能切走我的灵魂。”刚说了一个好消息，听起来，跟坏消息差不多。
灵魂切割不能切割灵魂，那就等于没用。
杜南听着只招了招手。
表示我刚刚试了一招，现在轮到你了。
“你正犯下第二个错误，雷神杜南。你将虚空力量拒之身外……这就是最致命的错误。”刚也不客气，挥舞拳头。
只一记简简单单的轰打。
刹那。
整个空间为之扭曲，破碎，纷散色彩如蜃光奇华。
拳至，杜南面前一枚黑球迎上防御。
这时候，黑色能量炸散，将整个可观世界炸成了零乱无秩的混沌世界。仿佛是位面宇宙初生之时的爆炸，整一片空间瞬间沦为能量链爆的海洋，空间塌陷，星光远射，以拳和球为中心，扩散出一片初生宇宙的异境。
这就是真祖原型的对决。
只一拳。
等于一次位面宇宙创初的大爆炸威力。
此时。
拥有虚空力量护体的刚，它安稳如初。但是没有虚空力量融和一体，只有神躯原型的杜南呢？在这种宇宙大爆炸中，区区神躯能够幸免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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