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他们说，我的父亲长得象一只豹子的头，母亲长得象一只母老虎，我也不知道豹子和老虎是什么样……”林高李望着树梢，悠然想象着父母的样子。
“别听人家瞎说，人哪有长得象豹子老虎的……”
“不过也没什么，反正我也不知道豹子老虎是什么样子，我长这么大，也没见过几种动物，师兄弟们平日说狗狗都有千百种模样，可要不是学校传达室养了看门的刀刀，我连狗狗什么模样都会不知道呢。”
“这也没关系啊，谁能知道这世上所有的东西呢，别说是你，前一向我还听说，啥地方警察叔叔都把哈士奇狗狗当成狼给枪毙啦……”
“师姐，狼又什么样啊？”
“你哪，”陆小凤有些哭笑不得，“求知欲太旺盛了，狗狗还没说完，又把狼给招来了，我也回答不了你这许多，以后毕业出学校后，有机会我带你上动物园看看……等一下，不准又问动物园是什么东西，从现在起，你每天提的问题不能超过三个，一日不过三！”陆小凤笑着说。
林高李还真是正想问，被陆小凤一下把话堵回去，只得红着脸笑一笑，又说：“师姐能不能稍微加一点，要不，一日不过四行吗……”
“别跟我不三不四了，不行!”
林高李呆了一会，有些讪讪地，没话找话说：“刀刀这一向都不来操场玩了……”
“刀刀要生小狗狗啦。”
“那一定很好玩……啊，师姐，我问你一个事儿？”
“今天问了三个问题了吧？”
“再饶一个吧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
“要不，送一个……”
“凭啥？”
“凭……今天才定的规矩，所以今天算一个纪念日，纪念日搞活动，送一个酬宾……”
“小心眼还挺活络，适合搞上门销售，我说不行，倒得考考你，继续出招！”
“要不，预支明天一个？”
“不行，我这卡不能透支的！”
“借一个？”
“本小利薄，概不赊欠！”
林高李不作声了，低着头只管扳手指。
“又想什么鬼花招呢？”陆小凤绷不住脸了，笑着问。
“我在算今天是不是真问了三个问题……”
“算出来没有？”陆小凤微笑着歪着头打量林高李的表情，她觉得师弟每回较起真来的憨模样挺可爱的。
“好象是问了至少三个问题了，但是你并没有答复我三个问题啊，比如我问狼什么样，你根本没有给我一个答复，这个不能算！”
“哟，还赖上我啦，好吧，看你这小轴劲儿挺可爱，我让你一个，你问吧！”
“师姐，你说刀刀生的那个小狗啊，要是它不小心摔了一跤，脑袋撞在石头上了，会不会一下子就长到十七岁呢？”
陆小凤伸手抚了抚林高李的额头，“没发烧吧你？还是穿越小说看多了？”
林高李不知道如何回答，正挠着头，远远的，胖女孩的呼叫声给他解了围。“陆班长，封师傅在叫着要集合练唱红歌了！”
“啊哟，差点忘记了，师弟，我们走！说话就要参加红歌比赛了，我们学校可不能落后！”陆小凤拔起地上的剑就走，林高李跟着她。
“师弟，昨天教的歌都唱会了没有？”陆小凤边走边说。
“唱会了。”
“唱一唱看，唱得好，师姐奖你一个西红杮！”
林高李便高声唱了起来——
“日落西山红霞飞，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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